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驾驶座有司机,至此还算温和,裴清诀都没说话,车的挡板就被升上去了,司机耳不耳背不知道,但肯定嘴严。

付久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,他起初没想接,但又接了,“喂?清。”

他把免提打开,戚斯清还想把手机抢过来。

他伸手挡住,“喂?九啊。”对方懵了一下。

“你把手机还我。”

“我就不还你,你把我怎么样。”

“大哥。”付久说话,然后又停了一秒钟,把称呼改了,“诀子啊,别搞强制爱好吗?爱是克制啊!你要是……”

他挂了电话,戚斯清抠了下门,又尝试开车窗,都被锁住了,手机也在他那,唯一就剩个包了,里面有电脑,今天本来想去付久那来着,还能工作会。她平复了下心情,认命了。

“带我去哪里?”

“我们家。”我们,什么我们。

“让人知道咱们两个在一块,你也不怕。”戚斯清看着窗外,已经是九点多钟了。

“没人能知道。”裴清诀看着她,两人一个坐最左边,一个坐最右边,他继续说:“裴缘拿白开水摆你一道,还改你餐品给你上拍黄瓜的这个事我不知道,最近几天才刚得知。”

戚斯清没回,想了想补充,“还有你后妈在香港的一个拍卖会上,我跟我助理连线参加。你后妈跟我抢竞品,都溢价那么多了,有钱烧的。”

“怎么,我给你拿回来。”

“不需要,本来也没多喜欢,只是为了不让助理白去一趟,想拍下来送给助理,结果非要跟我竞,溢价太多也没必要再继续竞拍,都能看出来。”

车停稳了,“到了。”他说。

她抠了两下这边的门把手,没开,转头看他,“那边车门坏了,这边走。”

戚斯清移过来,只听见车门解锁的声音,他把车门打开,拦腰把她抱下来,“骗你的,刚没没解锁才打不开呢。”

客厅的一侧和户外区域链接上,打造了露天的游泳池,房子都不是一般的黑,大体都是黑白灰装修,看着不是一直有人住的样子,还很新。

戚斯清没说话,到地方后想下去,谁知道这人一路把他抱到里面,给她换了鞋脱了外套,她站在旁边,想伸手拿手机,对方推着她,“洗完澡就给你。”

等她洗完澡出来都过了一个多小时,按道理她不应该在里面泡那么长时间,没洗头。

戚斯清想拿手机,裴清诀在床上坐着,戴眼镜刚才在电脑前办公,右手拿着手机又往左手撇过去,想后靠了下,“你耽误这么长时间,这会几点了。”

戚斯清手放在他肩膀上,起了半个身子搂上他,向后看他电脑上的时间,“……”

裴清诀又往后仰,她整个人倒在他身上,从那边拿到手机,解锁后微信发现里莫名多了好些个小红点,点进去,几十条朋友圈的新消息,她一个小时前发了条朋友圈。

付久和喻千礼刷了好几条的评论,付久是:我操/你的把手机还给她!

喻千礼是:大哥,你能不能别瞎发啊?把手机还给大姐。

温以川:回国了吗,什么时候见一面?

裴清诀还选择性回了几条,要是删了那两个人的评论就是心虚了,回温以川:等薄莺他们两个回来了一起聚。

付久回复:你装什么?还回评论?有病?还给她。

戚斯清把朋友圈删了,“你有病吧。”

裴清诀把眼镜摘下来,把她手机跟他的一起放到桌子上面,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,“……等等,等等,我不想……我不想那个。”戚斯清闹着,推搡着他,情急之下还咬了他。

“谁说要这样了,刚回家见面就想要夺走我的第一次。”裴清诀蹭了下她,把她放到洗漱台前搂着,“刷牙,正好我能看着你。”

戚斯清这才注意到有好多东西两份的,还是全新的,裴清诀在旁边看着,开口,“还有睡衣、内衣、内裤……尺码跟你之前穿的一样吧,虽然之前也没摸过,但感觉是那个码,明天要去酒店那边拿点东西吗。”

她洗漱过后被带去衣帽间。

“我得在这么。”戚斯清看着柜子里的衣服拿起一条,“为什么,还有很窄的……”

“不知道。”他脸不红心不跳地翻了翻,“这不是有稍微适合你一点的吗?纯棉的。我不知道什么好穿,也不知道你平常穿哪个牌子的,就让导购把穿着舒服的都包起来买回来了。”

“那你出去,我换衣服了。”

“我为什么要出去。”裴清诀手快速伸进了她衣服里在后背摸索了一下,没有,那估计是前扣的,他另一只手从前面游进去把贴身衣物解开了,拿在手里,“待会我给你洗。”

对方脸都僵了,他又补充道:“那一柜子的内衣内裤都是我手洗过一遍的,穿不穿全凭你心情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戚斯清穿的是身黑色睡衣出去,吊带睡衣胸前有蕾丝的设计,后面露了大半的背,就披了身黑色薄睡袍出去,腰间两条带子系上,露不出来什么了。

裴清诀又在桌边电脑前办公,ter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跳到她怀里,戚斯清揉了两下,“还记得我呢。”

他闻声转头,看她好久,“家里没开空调,还要穿睡袍,不热吗。”

“……不热,我睡哪里,沙发吗。”毕竟之前她总让裴清诀睡沙发,估计给他睡的腰都不好了。

“跟我一起睡。”见她不说话了,裴清诀把电脑扣上,摘了眼镜,“睡觉了,不想跟我睡的话你就去沙发上睡吧。”

她看了看手机,准备推门出去,裴清诀拉住他的手,拦腰抓过来,到他的腿间,“你想的可真美,没让你选,就在这跟我睡,怕你又大半夜跑了。”

戚斯清拉开被子躺进去,理他很远,“你不脱外面那层睡袍了吗?行,反正我手不安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