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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她又往外边移动了些，快掉下去了，她看着手机逐一回了消息后把手机扣住，一股浓烈的气息向他袭来，她转头，裴清诀的脸近在咫尺，闭着眼睛，睫毛浓密，手放在她肚子上。
“你睡着了吗？”戚斯清想挪一下身子，对方没回应，而是把她抱紧了，还真挺不老实，戚斯清也不动了，闭着眼睛。
没过几分钟，腰间的带子被扯开了，后边的人攀上她的肩，咬了口脖子，“我醒着呢，防范意识不过关啊姐姐。”
两人贴着身子，戚斯清把这他的手，“别乱碰。”
“我没有啊。”戚斯清的睡袍被他下巴蹭下去一大半，露出肩膀，手放在她肚子上，确实什么也没干，“我抱抱你都不行了。”
这么几年没见，反正脸皮是越来越厚了。
“我嘴好干。”
裴清诀把她转了个身，近一步靠近，戚斯清低头，手扶着他，“我的意思是，我想喝水。”
“哦，那不亲就干着吧。
戚斯清起身，“你家哪里有水，我自己去拿。”
“咱们家呢，哪里都有水，但是你得自己找。”
戚斯清一听，“你有病？”然后把薄被子抢过来，把自己裹起来继续躺着。
裴清诀看她这样，推门出去了，再回来的时候手里端了杯水，坐到她身旁，“起来喝水了。”
见她没动，“是想要我喂你的意思吗？”
她起身把水接过来，仰头喝水，口干舌燥的。
裴清诀看着她，她皮肤不是一般的白，曲线优美，黑色直发头发快到腰了，他开口：“想不想。”
“什么想不想？”戚斯清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，刚说出来，被人压到床上来，反应过来斩钉截铁地回答，“我不想。”
“哦。”裴清诀又贴了下她才起身，“等你想了再说吧那我去洗澡了，睡觉吧，宝宝。”
“喔，那你去，还要跟我报备一声。”戚斯清掖好被子闭眼睛，好像又回到从前了一样。
她一直没睡着，看了眼手机，都过去好长时间了，还没回来，打开手机，晃了她眼睛一下，这会快晚上十二点，他们那边是下午，给她弹了八百条消息，群消息也多，痛斥了一番付久、薄莺、覃渔他们三个共犯后，又开始聊他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，也没回消息。
华冬晴：不可能，她看起来就□□低，而且会甩他一巴掌吧。
薄莺：那你说这俩人不回消息干嘛去了？甩完巴掌都得拉着她的手舔两下的人，太不是东西了，禽兽不如，可以去死了。
付久：清，快点逃离魔爪吧，都怪我不好啊啊啊，早知道让他刷卡付钱去了，我罪该万死。
戚斯清终于知道他在里面到底干什么了，敲了几下浴室门，里面的人明显是一愣，推开了一点的门缝，脸都露不全，额头上还有薄汗，“怎么没睡觉，怎么了？”
“你难受么……要不然我…我帮你？”
对方愣了好长时间，想关门，但她手指还在那门上把这，他把灯关上后开门了，靠在墙上喘着气，戚斯清现在擡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，转头看着那边的浴缸，“弄到你身上怎么办。”
“…你出了好多汗。”戚斯清用手把他脸上的那层薄汗擦掉，太黑了，一点光亮都没有，她也看不清他的脸，他低头埋在她颈窝，说话还有些含糊不清，“……嗯，关你屁事。”
“你有病吧？”戚斯清感觉颈窝里躺着点眼泪。
“……”裴清诀自顾自地继续说：“本来刚刚都快好了，结果你来了，又要重新开始。待会一起洗澡好不好，你想要淋浴还是去浴缸泡着。”
她沉默了会，把他脸扶起来擦了擦泪水，结果那人手上动作没停，眼睛里流出来的也不少，“……做这个事情的人都会哭吗？可以去找温以川看看病。”
裴清诀偏头把她的手挣脱开，脸往她脸上蹭，泪水都蹭到她脸上，“温以川学的是这个？”
戚斯清打算跟他聊点别的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，“你是不是有抑郁症，27号床，一百八十颗盐酸氟西汀胶囊。”
“……嗯，也算是给你留下了深刻印象？你怎么知道是我，当时你都没怎么看过我，记得好清楚。”
“看着像你，最近几天才又想起来的。”
“……呜。”裴清诀靠在她脖子上，头抵着墙，“弄了好多。”
“禁欲太久。”
“要清洗干净。”裴清诀准备打开她身后的花洒，意识到她衣服还穿着，头发散着，“要不要帮你盘头发。”
“滚。”戚斯清推开他，摸索着从台子上拿出来两根皮套，“你左手全是那东西。”
裴清诀不用开灯都知道自己家里的东西被他放在哪里，他拿来沐浴球，边弄边说：“沐浴露也换成玫瑰味的了，浴球是新的。”
…
“衣服湿了，我穿什么出去，裸奔？”
裴清诀从台子上又拿来浴袍，跟早就准备好了一样，给她穿上，又在腰间系上，蹲下，“擦擦
她把他推开，想甩他一巴掌，没想到人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，“我知道，我自己擦这里。”
“哦，那我给你擦身体乳。”他把手臂伸起来，现在灯已经打开了，面色潮红，还保持着半跪的状态，看清楚戚斯清的表情，仰视着她，“哦……我不看，我看那边可以了吧，用手给你擦腿而已，天天脑子里都是什么啊。”
说着转头看向浴缸那边，手从小腿一直摸索到大腿，揉着，擦完之后起身，抱着她，“我好想你，你是要穿着浴袍直接睡了还是再去换套睡衣。”
“换套睡衣吧？”
“噢噢，那好，我给你找过来，等我去拿。”裴清诀推门出去，没过一会就拿来了一套新的睡衣，白的，跟那套黑的款式好像差不多的样子就亲了一下她眼旁的泪痣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