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1章 后怕

当时那战场,那叫一个混乱不堪,枪炮声震得人耳朵都快聋了,感觉耳膜都要被这巨大的声响给震破,嗡嗡直响。

 

硝烟弥漫得就像给整个战场披上了一层灰色的裹尸布,阴森森的,透着一股死亡的气息。

 

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和血腥味,那味道,就像把臭鸡蛋、腐肉和火药混在一起,让人闻了就想吐,胃里翻江倒海。

 

叶戈尔刚一踏入这战场,就感觉像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绞肉机里。

 

从那一刻起,他就意识到自己之前对陈树生的认知错得有多离谱。他原本以为自己也算是个身经百战的战士,可跟陈树生一比,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。

 

陈树生在战斗意识和作战能力上,对他进行了全方位的碾压,那家伙,简直就是真正的杀神和永不停歇的战士,在枪林弹雨里蹦跶得跟跳广场舞似的,轻松自如。

 

叶戈尔当时就琢磨着,这哪是什么普通战士啊,这分明是台人形自走杀戮机器,还是核动力那种,动力十足,杀伤力爆表。

 

他看着陈树生在战场上横冲直撞,自己之前那些精心部署的战术,在这位爷面前就跟幼儿园过家家一样可笑。

 

叶戈尔心里盘算着,克鲁格那帮人顶多算是烦人的蚊子,时不时地在你耳边嗡嗡叫,让你心烦意乱,但真要拍死他们,也不费什么力气;安全局也就是只纸老虎,看着威风凛凛,可一戳就破。

 

但陈树生不一样——这货简直就是个行走的人形天灾,所到之处,一片狼藉,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龙卷风,把一切都卷得粉碎。

 

叶戈尔当时就明白了,这位爷要是认真起来,能把他们团灭得连渣都不剩。

 

这不是因为陈树生有多残暴,恰恰相反,这是战士之间最高规格的尊重。就像围棋高手不会故意让子,真正的战士也不会对敌人手下留情,对待值得尊敬的对手,最好的方式就是送他们走得干干净净,连医保卡都省得销户的那种。

 

想到这儿,叶戈尔差点笑出声。嘿,他和陈树生在这点上倒是出奇的一致,都想着把对方往死里整,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英雄所见略同?

 

虽然这个“英雄”的定义可能有点跑偏,但在这残酷的战场上,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实力。

 

那场面简直比过年放鞭炮还热闹——当然,如果鞭炮里掺着手榴弹的话。

 

枪炮声震得人脑仁疼,就像有无数个小锤子在脑袋里敲啊敲。硝烟浓得跟老北京雾霾似的,五米开外连自己人都分不清,说不定一不留神就把战友当成敌人给突突了。

 

叶戈尔当时就觉得,这哪是在打仗啊,这分明是进了个巨型烧烤摊,只不过烤的是人肉。空气中那味儿就更绝了,火药味混着血腥气,再掺点烧焦的皮肉香,这配方拿去做香水绝对能卖爆——当然,客户群体可能仅限于连环杀手。

 

叶戈尔一边咳嗽一边想,这要是在和平年代,光这空气质量就够环保局开罚单开到破产的。

 

望着硝烟中那个越战越勇的身影,叶戈尔突然觉得这场仗打得还挺浪漫——如果浪漫的定义是两个疯子互相想把对方骨灰都扬了的话。

 

他心里清楚,自己和陈树生就像两颗流星,在这战场上狠狠地碰撞,谁也不会轻易认输。

 

这场战斗,注定会成为他们生命中最疯狂、最难忘的回忆,哪怕这回忆里充满了血腥和死亡。

 

叶戈尔当时心里那叫一个痒痒,就像猫爪子在挠似的,特别想趁着那个机会,那可是他自认为唯一的一次能弄死陈树生的绝佳机会,近得就好比烧烤摊上最后一串滋滋冒油的腰子,伸手就能抢到,仿佛只要他再往前冲那么一小步,就能把陈树生这个心头大患给彻底解决。

 

可惜啊,现实就像一盆冷水,“哗啦”一下就把他这股子热血给浇灭了。

 

当时的场面乱得跟春运火车站似的,人挤人,枪炮声、喊杀声交织在一起,震得人耳朵生疼。

 

硝烟弥漫,五米开外都看不清人影,就像在暴风雨里划船,随时都有翻船的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