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蓝:开局新东煌济南舰相逢J是缘
第646章 熔断鸢尾信使,铸铁法典镇冰原余烬(第3页)
那是阿芙乐尔初入人类社会第七天的冲锋,舰装炮塔的转轴甚至还未擦净芬兰湾的海盐结晶,年轻的革命领袖被巨力推倒在地时,看清了少女因后坐力而绷直的黑丝左腿,以及被子弹削去一角的红五星。
而现在,这位白银般熠熠生辉的舰娘正站在他身侧,浅蓝色瞳孔扫视会场时自带无畏炮火般的威慑力——她的白色毛领大衣下,胸口金锚勋章边缘那道1918年的弹片擦痕清晰可见。
正是这份以舰装为盾的赤诚,让北方联合所有政治局委员都默许了一个事实,当阿芙乐尔为导师端来加了蜂蜜的椴树花茶时,任何人不得打断列宁的强制休息时间。
“科尔看到了铁与血的尽头,同志们,像当年在布列斯特签字的我们,看见了生存必须大于幻梦。”列宁的声音不高,却让厅内低语的将领和政委瞬间安静,却像淬过火的铸铁,在斯大林阴沉的注视下平稳响起。
所有人都知道这份中气从何而来:二十三个冬天里,阿芙乐尔用舰娘特有的永不停歇的反应炉般的精力,承担了秘书处三分之一的文件归档、会议记录校对乃至生活管家职责。
当深夜的克里姆林宫走廊只剩下导师办公室的孤灯,她会直接闯入收走钢笔:“伏尔加河需要活着的河床,弗拉基米尔·伊里奇!”
此刻,列宁指尖轻敲桌面,节奏精准如电报发报器。“但民主的种子需要制度土壤,魏玛的悲剧是什么?是宪法活在纸面,腐烂在帝国的幽灵齿缝间,若科尔的法官不敢公审党卫军刽子手,他的黑红金旗帜不过是魏玛的新裹尸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