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60 章 难安(第2页)

…宋南裕,你该不会还是个处-子吧,孤还以为你早就做过我父皇和宁玦的禁-脔了,或者说,你是用了什么其他的法子伺候他们的?用你的那张嘴?还是别的什么?来,跟孤好好描述描述,下次也这样来伺候孤……”

“啪!”

宋南裕突地扬手,掴了宁鹤一巴掌,可惜他到底没有力气,这耳光打在脸上,虚弱轻飘,所以,宁鹤在他想要打第二掌的时候,彻底收敛起戏谑的笑意,制住宋南裕的手,将他摔回榻上。

“被上了一晚,还没学会听话吗?”宁鹤目光阴霾,他欺身,一把掀开,作势要吻他,“你如此不听话,孤该拿你怎么办呢?不如回京以后,孤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,命人扒去你的衣裳示众,让所有人都看看,一个澜地下贱的奴子是怎么样魅乱朝纲,服侍两代君主的,你说如何啊?”

宋南裕咬唇不语,别过头,躲开宁鹤的亲吻。

宁鹤沉沉地看了他良久,悻然起身,“若你还想保全自己的颜面和宋家老小的性命,就同孤约法三章。第一,从今往后,不得违抗孤的任何命令,孤让你做什么,你就做什么。第二,随叫随到,孤传召你进宫侍-寝,你不得拒绝。第三,每次侍-寝完毕后,须把孤留下的东西清干净,还要喝避子药。孤怕你有朝一日会大着肚子要挟孤,你这种人,什么都做得出来。”

“还有,你别想着辞官归隐,但若是你敢跑,或是自裁,孤便用宋家上下百口人的性命给你陪葬。宋南裕,听明白了没有?”

“宁鹤……你…卑鄙无耻!”宋南裕气得胸膛剧烈起伏,“你怎么可以这样…这样对我……”

“对付你一个贱籍奴子,还应当怎么样?这么些年,你拿捏宁家,把持朝纲还不够吗?该还了,宋南裕!”

宁鹤说的每一句话,每一个字,都像是化作了无数个锋利的刀刃,将他团团包围,让他无所遁逃,“十年相知情分,七年师生恩德……宁鹤,你当真要辱我至此吗?”

宋南裕遮身的唯一被褥也被宁鹤扔到了地上,他只能屈辱地仰躺在榻上,绝望地闭了眼,可泪水却仍是止不住地从泛红的眼角不断溢出,灰白的唇瓣上,被他自己昨夜咬得血迹斑斑,抖得几乎要语不成调。